楚淮南没有立刻回答,很绅士与他碰了碰杯,才说:“我不认为和同性交往就不靠谱。”
他抿了一口酒,特别暧昧地一眨眼:“不靠谱的是人,不是感情。”
这个资本家可恶至极!
当众也能恃帅行凶!
无奈三观端正又逻辑清晰。
沈听棋逢对手,一时无法反驳,只好岔开话题。
“其实吧,我这一整天都在琢磨,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他语带得意地一咧嘴:“虽然小爷我确实长得一表人才,凭良心讲是挺招人惦记的。
但你是楚淮南呀,撇去你那零多得数不清的身价,单凭长相,你要找什么样的没有啊——”
干嘛非死乞白赖缠着我?那不能说出口的后半句,才是沈听的肺腑之言。
楚淮南听完这一顿夸,却没有接话,只笑吟吟、双目含情地看着他。
沈听被他盯得脊背发凉,说不出是心悸还是肉麻。
这个餐厅,什么都好,就是上菜慢。
他芒果过敏,吃不了楚淮南为他点的芒果沙拉。
但想到眼前的这份凯撒也是楚淮南递来的,就更没食欲了,于是只好又喝了一口酒。
楚淮南没接话,却伸手叫来了侍应生,让催促厨房快一些出菜。
眼神落回沈听的酒杯上:“说归说,空腹别总喝酒。”
在穷凶极恶的歹徒堆里摸爬滚打惯了的沈听,对来自假想敌的体贴入微不太适应。
况且这个假想敌还心思深沉,让人摸不到底。
莫名其妙的关怀备至,只更让人胆战心惊。
楚淮南的资料他熟记于心,要制造共同话题其实也很容易。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总能让他生出坐戒垂堂的谨慎。
有时,他甚至觉得对方看过来的眼神里,露着点渴。
春风和煦的表象下,也藏着种饿狼看到猎物的狡悦。
直觉敏锐的沈听,本能地觉得危险。
然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有心试探,于是便又假意一咧嘴,继续道:“不让喝酒,那咱们聊天吧。
哎,你是不是第一次见我时,就对我一见钟情啦?”
楚淮南点了点头,坦白道:“是。”
沈听就着他的话继续编:“其实啊,在飞机上我也注意到你了!
你这眉毛眼睛鼻子嘴,简直就是按照我的喜好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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