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玺“噢”
一声,也没了刚才的阵势,似乎这段话有些起作用。
“夫人,真的那般亲近不得吗?”
“不知道。”
涤砚回答,语气中似有叹息,“但对于国君、国家而言,不知道,已经是很危险的一种答案。
其他事情可以尝试,甚至可以犯险,但这件事不能。
因为一旦风险成立,后果太严重。”
云玺似懂非懂:“万一夫人到最后都没做什么,对君上、对大祁没有丝毫恶意呢?”
“那就只能交给时间了。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时间知道一切。”
他看一眼她,认真道:“这是君上说的。
我只是学嘴。”
“日久见人心是多久,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殿门外云玺和涤砚在纠结规劝,正殿内两位主人公却非常淡定。
无关人员退场,他们反而能轻易转换语境,就仿佛先前的对话都没发生。
“阮仲来了。”
阮雪音初时没听懂这四个字,反应了足足两个呼吸,意识到当世应该没有第二个叫阮仲的人:“没听说啊。”
他国使臣来朝,无论王爷还是官员,肯定要递文书印鉴,然后做面圣的具体安排,很可能要设宫宴,甚至出发前就会来消息。
崟国锐王来了大祁,前朝不可能没动静,后宫亦不会全无风声,尤其,她是崟国公主啊。
“他掩了身份,悄悄来的。”
第八十九章投石问路
阮雪音意外,“所以,君上是得了密报?”
“他送了囚牛金印入宫,约朕见面。”
私下里,他已经很久没对她自称过“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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