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师姓赵,也是本地人,比陈玦大两届,教历史的。
赵老师问陈玦,怎么认识那群人的?
陈玦说,真的不认识。
赵老师花了宝贵的十分钟,给她科普了下为首的和左边的两个人,说这两个在当地职高,都是出了名的霸王,因为社会上有人给他们撑腰,对方再上面,是本地不好招惹的势力。
陈玦低头,吹了吹保温杯里的茶叶。
茶汤色泽清亮,茶叶舒卷开来,漂到边缘。
“胡子强?”
赵老师愣了愣:“啊……对。”
胡子强在沧南,尤其是有点年龄阅历的人那,还是挺有名的。
硬要说的话,就是块藓,底下的人倒了一拨,进去了一拨,他就是能‘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
陈玦轻笑了声,有点稀奇似的。
意思也清清楚楚——还能这么用,长见识了。
赵老师无奈地推了推眼镜:“就是这样。
反正越没底线,吃得越开。
这些孩子,把胡子强的人看成老大,未来也是预备……份子。”
赵老师是斯文人,犯罪两个字烫嘴,不太想说。
陈玦盯着他看了几秒,莫名其妙想到一个身影,难免有点出神。
斯文,白净。
这两点明明是相似的。
男人整体应该是留下这样的印象——
可完全……
完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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