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河不依,为了避免上次的情况发生,她用皮带固住了温怡,清醒状态下的叶清河可比酒醉时要恶劣多了。
懵懂青涩散去,剩下的更多的是欲,被压抑封存,犹如陈年烈酒般的醇厚。
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被打开,灾难降临。
从沙发转战到卧室,叶清河不知疲倦,最后精疲力竭。
她红了眼,凑到温怡耳边,偏执的说道。
“温怡,你就不该招惹我。”
清晨的闹钟响起,叶清河还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推她的胳膊。
“松开。”
温怡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尾音仍是娇媚的。
她迷离的睁开眼,对上温怡,桃花似的眸子肿肿的,嘴唇也是,昨晚上记忆瞬间回笼,真的太过分了。
她咬了咬舌尖,刺痛感让她保持清醒。
但一双寒眸仍是错愕的看着温怡。
“再不松开,要迟到了。”
温怡被叶清河固得很紧,微扬着唇角,瞪着她。
叶清河赶忙帮她解开皮带,看着她白皙的手腕红红的,叶清河脸一白,有些不知所措。
温怡起身,神情恹恹的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叶清河揉了揉发胀的眼角,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过了会儿,水声停了。
“温怡,你,你还好吧。”
叶清河隔着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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