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俊又说他放假了,但老师的暑期很短,学校里还常有事情,如果我搬到他那里住的话,这段时间他保证每天开车送我上班。
我笑着说多耗油啊。
他回答:就当给公家办事。
我嘴不饶人地反驳:至少还有汽车磨损呢。
起初我想见阿俊、或者和他同住得愿望真的不强烈,不象他,说每天都会想起我无数次,盼望见到我。
后来我犹豫是否和阿俊同住的原因是大雨。
我和大雨交往我妈从春天就一直有事做,某有识之士组织如我妈这样的,具有20年以上教龄的教师办班,为那些需要额外辅导的小孩子上课,然后她又参加一个太极剑表演队,每天手握宝剑,和各路英雄豪杰切磋武艺。
起初我妈还抱怨我星期二和星期日常出去,晚上有时也不在家,后来她自己忙起来也只能随我去了。
阿俊大概渐渐把我的真实姓名淡忘,在他的口中,周航被两个词代替:傻瓜和老公。
我做了什么他喜欢的事情,他色咪咪地叫我老公,我做了他不喜欢的,他宽宏大量般一笑,叫我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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