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
铎烈怒喝,一把推开了那个持刀的随从,随从没稳住,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最后狼狈地坐倒在地。
铎烈盯着阿梨的脖子,头也不回地向后伸手:“药!”
几乎是话音刚落,止血的药就被恭敬地摆在了他的手上。
“不要动!”
铎烈忽然抱住阿梨,一手将她的两条手臂紧紧锁住,一手扶住她的头,然后竟伸出舌头去舔她脖子上的血。
阿梨又羞又怒,可是被铎烈死死抱住动弹不得,只得开口大骂:“放开我!
你个登徒子,无耻之徒!
你放开我!”
“我说了,不要动!
难道没人教过你,唾液乃“金津玉液”
,治伤良药?如果不想留下疤痕,就不要再动,我给你上药。”
铎烈望着阿梨,声音里有与他刚韧的五官完全不符的温柔,她涨的通红的脸在他看来是别样的美丽,他禁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却还是忍住了。
别的女人,他可以肆无忌惮,但对她,他还是有所顾虑。
阿梨突然安静下来,这让铎烈很满意,他仔细地为她敷上药,再拉高她的袖子看了一眼,那里有襜褴族的图腾印记:纯白的羊头,火红的狐狸身,“你是雉伊?”
铎烈问道。
阿梨根本没听他在讲什么,只气的牙痒痒,突然一口狠狠地咬在他布满锥刺花纹的肩膀上,直到嘴里感觉到丝丝腥气才松了口。
奇怪的是铎烈不仅不怒,还笑意盈眸,道:“很好!
我喜欢!”
刚才在她脸上的那一啄只不过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竟然敢在他面前撒谎。
“你为何会在此地?又怎么会穿着中原人的衣服?”
铎烈终于放开阿梨,问道。
“我为何要告诉你?”
阿梨不客气地哼了一声,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一众侍从相互交换了几个复杂的眼神,就在半柱香前,他们还为差点误以为他们的左屠耆王是个断袖舒了一口气,而当他们看到他为襜褴公主舔伤擦药的画面时,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擦了擦眼睛,再擦了擦眼睛,难不成眼花了?这个被族人私底下称为野狼的左屠耆王不是从来都冷面冷心,淡漠无情的吗?就是在他们东胡最美的女人,左屠耆王王妃面前,他们也从未见过他对王妃像对这个襜褴居次这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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