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悕跌入沙发,浑身骨头被抽尽,领口彻底濡湿,只余一具酸软的躯壳,在光线下晦涩不明又令人怦然心动。
隔着两道门,他似乎捕捉到门锁被强转的窸窣声,还有陌生嗓音在唤他名字。
楚悕手指蜷了蜷,唇瓣微张想要应答。
可惜在大脑极度缺氧的状态下,念头只闪过一秒,就被新一波的难耐压了下去。
待他回神,自己已跪在沙发上,上身与大腿对折,头顶向冰凉地面,发烫脸颊正贴这着懒人沙发粗糙的布料,边蹭边发出甜腻闷哼。
Omega处于发情状态时,肌肤比纸还娇贵,左脸顷刻间就磨红了一块。
与此同时,他僵硬指节不停捏皱白衬衣,最终将扣子崩开崩裂来。
等冷空气疯狂灌入,他像窥见海市蜃楼的脱水旅人,抖手撕扯掉最后一层布料。
恍惚间,漂亮躯壳铺陈在暖光下,质感润泽柔韧,宛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方才Beta还没离开时,楚悕初初瞥见那张照片
,心脏就狂乱不止。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外貌协会,却在瞧见那张照片的一瞬间潮湿了,接踵而至的硝烟味信息素更是令他泛滥成灾!
来自睡梦的催情剂飘入现实,楚悕隐约听见自己本能在叫嚣,必须夹紧了腿,才可以勉强阻止掉瘫软成水的冲动。
他大脑嗡嗡作响,可怕的揣测在心口萦绕不止。
施远为什么偏偏要用硝烟味试探他?
他咬紧牙关,绷紧腰线,不停咽下唾沫。
再难捱的深夜也比不上此刻煎熬的万分之一,他眼角泛粉,鸦羽似的睫毛饱含泪水,将柔嫩肌肤染出斑驳泪痕,薄而优美的唇瓣更是殷红得不自然。
想象中的丑八怪,照片里俊俏的Alpha,春梦里的常客……或许,全都是同一个人。
是他吗?楚悕听清自己咽唾沫的响声。
另一波燥热灭顶袭来,他溢出一声低喘,猛地抓来冰凉的管状物,迫不及待拆封。
当他反握住手里的东西,才意识到,手上抓来的是他还没来得及揣去实验室的试管。
没有抑制剂,没有汲汲渴求的Alpha,楚悕只剩下最后一条狼狈的路。
他咬破下唇凄然一笑,绷紧大腿肌肉,将光滑试管试探着移动,室内的Omega信息素霎时达到警戒值,可惜天花板上的传感器早就被他拆掉了。
没人会来救他。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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