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错。
&rdo;贝雅特丽齐歪着脑袋,&ldo;我们要找的是约书亚&iddot;普朗克,不是其他什么人。
&rdo;杀手对她怒目而视,黑金色的眸子仿佛自炼狱中迸射的火焰,人工智能被那一瞬间的怒火惊得倒退了一步,她的危机逻辑计算器险些发出警报。
&ldo;他可不是&lso;其他什么人&rso;。
&rdo;约书亚冷冷宣示道,&ldo;这是我的家属。
&rdo;金发少女双肩颤抖,愤愤地移开视线:&ldo;多、多带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rdo;约书亚这才骄傲地妥协:&ldo;我去新雅典,和阿洛伊斯一起。
&rdo;伊布&iddot;笛卡尔怯生生地插|进来:&ldo;你们不回米兰图了吗?&rdo;&ldo;当然回去。
只不过……稍微绕一下远路罢了。
&rdo;&ldo;那还真是&lso;一不小心&rso;绕了个大圈。
&rdo;贝雅特丽齐讽刺地说。
被约书亚一瞪,她又悻悻地缩了缩脖子。
标准历1416年10月,在后世学生的眼里这是个令人愤慨的月份,因为他们的历史考试总是绕不过这个特殊的时间段。
1416年10月,温内特公爵举起了反叛的旗帜;&ldo;疯女王&rdo;胡安娜&iddot;拜格雷尔如流星般陨落,银河的&ldo;神话时代&rdo;在此终结;而一艘来自新雅典的飞船悄然神秘地出现在帝国的边境,正全速驶回母星。
此刻尚无人知道它出现在此的目的是什么,等数千年后,历史学家们或许会翻开文献,从它的航行日志和跃迁轨迹中推测它的使命。
他们会惊讶地发现,乘客名单里有几个熟悉的名字,在历史书中,这些名字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不朽光辉。
幕间四菲尔特穿过女王寝殿的重重帘幕,不出所料在洒满阳光的庭院里找到了女王陛下。
女王诺雅一世坐在榆树下的长椅上,手里捧着她的通讯终端,但是她并未看着终端,而是凝视着不远处的草地。
一阵风吹来,树枝轻轻摇动,阳光透过枝叶间隙投下的光斑也随之晃动,在女王黑色的长裙上摇曳不止。
菲尔特是女王的贴身侍女,侍奉她已经超过三十年了。
她知道女王此刻又沉湎于记忆中无法自拔了。
当公主殿下和王子殿下尚年幼时,他们便常在那块草地上追逐嬉戏,而女王就坐在她现在的位置微笑地注视他们。
多少年过去,两位殿下已经长大成人,再不会在母亲面前游戏了,但对于母亲来说,他们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甚至连菲尔特有时都恍惚有种错觉,好像年幼的殿下们的身影依然在草地上玩耍。
她眨了眨眼,确定孩子们的身影只不过是因为阳光过于炫目而产生的错觉,之后快步走进诺雅一世,行了个屈膝礼。
&ldo;陛下,礼服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回寝殿更衣吧。
&rdo;女王默不作声,依旧盯着阳光下的草地。
菲尔特以为她没听清,于是又说:&ldo;安诺特殿下的婚礼三小时后就开始了,您再不更衣可就来不及了。
&rdo;女王这才收回视线,眼睛在菲尔特脸上打了个转,又低头去看手上的通讯终端。
菲尔特不用想就知道,陛下方才肯定又在看过去的信件了。
只瞥了一眼开头,她就知道,这封是梅朵娜女侯爵写给陛下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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