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说着就聊到了还没动手的素描作业,所幸胡馨仪初中时期在附中学艺术,跟美术科组的老师相熟,已经早早地借好画室钥匙,只需敲定使用时间。
两人都是急性子,想到什么就一定要付诸行动,家长会结束过后就带上工具去了艺术楼。
拿人手短,对画画一窍不通的李楠当起了跑腿,又是给削素描笔又是带奶茶,夏津只恨不得把那两个人都赶出去。
离死线还有一个月左右时间,她并不着急下笔,也没有胡馨仪系统学过那种信手拈来,一个小时里只产出两张线稿,但已大抵有了手感。
天渐渐沉了,胡馨仪和李楠提前收拾好去买饭,夏津也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才关上门去洗手。
隔壁是供美术生上课用的大教室,走廊上正有几个男生搬着雕塑进进出出。
夏津靠边给人让路,稍一抬头,额头便不轻不重地磕到了一处坚硬的石膏。
她还没喊疼,陈一惟便把正拖着的雕塑换了个方向,露出头来:“没磕着你吧?”
她摸了摸额头,并不疼,便诚实地摇头。
“那还好。”
陈一惟松了口气,“你怎么在这啊?”
自从摸清这人之话多,夏津已经习惯了这种“盘问式”
的对话:“画画。”
“噢!”
走廊不太宽阔,陈一惟一个身高腿长的人杵在这儿实在有碍交通,后头的人用手肘撞他一下,夏津才得了救,弓着身在一群人中逃出来。
绕过荷花池到了食堂,胡馨仪和李楠已经早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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