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摇了摇头:“我与焕溪只是朋友,虽则,我原本觉得焕溪是个能够老来作伴的人,可是我尊重她的想法。”
“若是她对你有意,我给你做媒便是。”
秦青对上贺兰谆的目光,突然觉得有些无奈,他这个主上,对于不大感兴趣的事情,一向笨得很:“焕溪心中,还是忘不了主上。”
贺兰谆果然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很为难:“可是我……”
“呵呵,属下知道主上不愿勉强,也不愿委屈焕溪,只是告知主上而已,望主上有时心中还是多挂念一番焕溪。”
秦青笑了笑。
贺兰谆点了点头。
回廊的拐角处有些动静,两人皆是戒备地朝着那边一瞅,那人便离开了。
贺兰谆微笑着望向秦青:“我这记性不大好了,早就想问你,陈琳与你什么关系?”
秦青沉默,欲不答。
贺兰谆揶揄道:“我可是瞧见他好几回都跟在你身后了,尤其听你谈到焕溪还会不开心。”
秦青沉默,贺兰谆也不催他,就这么微笑看着他。
默然了一会儿,秦青在贺兰谆对面坐下来,淡淡道:“他以前是我师弟。”
“哦?”
贺兰谆立刻来了精神。
“我原是衍宗中人,若是不出那些意外,如今衍宗宗主便是我。”
秦青想起当年,又叹了口气。
“出什么意外了?”
“他盗宝,逃出了谷外,师父急得很,命我去追他,可我在外找了一年也没有找到他,垂头丧气回到衍宗之时,那里全是尸体。
他盗了宝出去,外面便知道我们衍宗有天蚕丝,心中觊觎之人太多,不出一年,衍宗便惨遭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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