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房间没有任何装饰物,诺大的主卧里只有光秃秃一张床。
继而床上多了处凹陷,一重一重,层层叠叠。
魂魄不齐的撕扯当儿,两人翻到了床尾,程伊瞄见了个相框痕迹,刚要问又被颠忘了,结束时她望着床头墙壁的痕迹发呆,脚勾勾他,“那里以前挂着张照片是吗?”
看大小是结婚照或是全家福。
他低嗯了一声,呼吸带着运动后的粗重。
热气汹涌在肌肤之上。
“我想看看。”
“......应该被撕了吧。”
早没了。
程伊眨眨眼,窝进他的怀里。
她好烫,他也是,抱在一块儿沸腾了一样,又不想松开,只得热得直冒汗。
“下巴真尖。”
他捏上她的下巴,将那小锥子挪了个位置,戳久了疼,换个支点。
“我是鹅蛋脸!”
“那下巴也尖。”
“哼!”
她使劲用下巴捣他胸,两三下后又怕他疼,手摸了摸那处,“烦死了。”
“又烦了?”
他笑了起来,垂眼问她,“现在说说刚刚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
现在气消了。
祁深洲这个大直男肯定没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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