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有车交汇,大灯的强光一闪即逝,同样一闪即逝的还有顾以培那张惨白的脸。
安然将视线投进窗外的黑暗中,淡淡开口道:“死都死了,现在自白有什么用呢?”
指甲划过皮箱的声音从前排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顾以培压抑到极致的声音:“可、可是我呢?我之前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儿啊!
我的人生......或许真的是从遇到师傅那年开始脱轨的。”
话落,车厢内再也没人言语,仅剩车载广播还在放着深夜歌曲。
车子渐渐行驶到南郊大桥上,广播的接收器仿佛被钢铁所建的建筑物影响,发出几声“滋滋”
的声响。
远处的船舶好似正在靠岸,低沉绵长的笛声将乌黑的江水震出一圈圈涟漪。
席朝雾刚将车子靠着桥边停稳,顾以培的手机便准点响了起来。
装钱的皮箱定位已经发给绑匪了,他们现在可能正窝缩在一起,贪婪的盯着某个定位屏幕。
“喂,”
顾以培,“我们到了。”
“你一个人下车,把箱子扔下来以后,将车开到桥对岸。”
顾以培看了眼席朝雾,对着电话那端道:“我不会开车,可以多加一个司机么?”
“呵,司机?堂堂九州一席的席总,也是顾少的入幕之宾了?”
绑匪那边的风声渐小,大概是穿进了什么地方,“你们车里不是还有一个人么?这样吧,你和他,下车,往桥下走。”
安然:“......”
顾以培挂断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而看行席朝雾道:“我、我们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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