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又危险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陈洛如一阵战栗,她像看着敌人一样看着他。
她的眼角有薄红色,愈发衬得她柔弱可欺:“我——”
他以食指堵上她娇艳的红唇,制止了她的发言,他说道:“再闹你就出去。”
陈洛如不说话了。
床头的灯被熄灭了,她被某人环在臂弯里,竟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法国大革命死于波旁王朝复辟,辛亥革命死于袁世凯复辟,金丝雀革命死于……不开空调?清晨,金色的阳光被薄纱窗帘细细筛过,落入卧房的欧式纯羊毛地毯上,静音石英钟的指针悄悄指向了数字“七”
。
美好的一天,从陈洛如的尖叫开始。
“咸湿佬!
拿开你的猪蹄!”
陈洛如醒来的时候,发现她枕在了孟见琛的胳膊上,而他的手臂横过她的小腹,不规矩的手掌卡着她的腰线。
孟见琛被陈洛如尖锐的叫声刺醒,她的手正拼命地掰着他的胳膊。
他下意识地往她使劲儿的地方看过去。
她睡觉爱乱动,真丝睡裙往上跑,这会儿睡裙的下半部分在她的腰际堆叠成褶皱,裙底风光一览无遗。
这一看还得了,直接坐实咸湿佬的罪名。
陈洛如连滚带爬从他怀里挣脱,一点儿贵族名媛的举止都无,她抄起一个鹅毛软枕拍他:“让你看!
让你看!
把眼睛闭上!”
还好她不是东北人,不然要是说“你瞅啥”
,孟见琛恐怕会无意识地接一句“瞅你咋地”
,到时候她还不得跳上天。
这么一砸,孟见琛彻底清醒了。
这叫早服务很到位,他顿时睡意全无。
这女人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给个破筐就趴进去下蛋。
孟见琛嘴唇的伤还没好,这日子怕是过着过着要残废了。
他伸出胳膊抵御着雨点般落下的枕头攻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把将陈洛如又拽进了怀里。
“别闹。”
孟见琛说道。
陈洛如抬起乌黑的脑袋,细眉微蹙,气呼呼地瞧他:“就要闹。”
“再闹亲你了。”
他把她手里的枕头夺了下来,丢到床下。
“有本事你亲啊!”
陈洛如才不信他这种鬼话,为了威胁她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了。
孟见琛垂眸看向她。
肌肤白里透红,眼睛灵动有神,浓密的羽睫像精致的鸦扇。
她上唇微翘,是漂亮的“”
形,即使不涂任何口红唇膏,也泛着樱花一样娇嫩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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