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四洲说了半晌,见小姑娘不应声儿,回头一瞧。
“呃,你……你这又干嘛?哭什么?不是,你又不舒服了?”
韩倾倾负气地缩回身子,“我,头疼,浑身疼,没力气……你,你能不能再陪我两天啊?”
卫四洲一下紧张了,伸手去探小姑娘的额头,被躲开了,“这么严重,那得看大夫。
那个姓贺的阿爹不是医生吗?正好,叫他过来给你瞧瞧?”
韩倾倾扭过身子,抱着毛绒熊比比,半晌才吐出一句,“不要,我就……你就不能再留两天?”
卫四洲隐约感觉出什么,只道,“我是想多吃两天白食。
可,那边阿宝和小璃他们还等着我。
我怕时间拖长了,他们……他们把我们好不容易弄来的货,弄丢了,大家都白忙一场。
这个冬,兄弟们都得挨冻受饿。
这次,还死了两个,伤了好几个,我得回去瞧瞧……要不,等过几日周休,你再多拉几次门?”
小姑娘蜷成一团,像个被人遗弃的小可怜儿。
卫四洲瞧得心里怪不舒服的,想了想,回头在自己的包袱里翻呀翻,捣腾了一会儿,哄着小姑娘看自己。
没想这一转头,瞧见个满脸帖着毛毛,直做鬼脸的怪老头,他一翘嘴儿,嘴角两片羽毛跟着跳,眉毛上也吊着两根毛儿一抖一抖,可乐极了。
小姑娘终于笑起来,卫四洲松了大大一口气。
女人呐,还真得靠哄的。
……
大魏朝
连着等了两日,只能靠扒树皮,啃野菜,打一两只地鼠裹腹的五人,有些撑不住了。
第二日晚,破庙外早早刮起了北风,夹着雪末子,越来越大,宛如一只无情大手抹去世界最后一点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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