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皱起眉。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开口,眸子缓慢地收紧,不快地说,“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啊,我当时也没理她。”
梁恒波心里却已经明白怎么回事。
他走过来,拉着她的手:“你对我们的关系没什么好担心的。”
“嗯。”
她的手指和他安稳地交叠着。
他顿了一下:“下一次,裴琪再跟你说这种话,你什么也不要讲,直接把我叫过来。”
梁恒波说这话时语气很熟练,仿佛经常替人出头似的,宋方霓噗嗤一笑,醋意倒也消了。
她可不要他替自己出头,傻死了。
但还是有一笔旧账要清算。
“刚才的狼人杀,你是不是女巫啊?如果是的话,第二轮为什么不用解药救我?”
他瞟了她一眼,伸出两根指头夹住她鼻子。
“救你?我没杀你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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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虽然在一个房间住,但单纯为了看日出,什么都没发生。
路上还说说笑笑,但踏进房间的门,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直到现在,宋方霓才觉得隐约的紧张和不安。
比起裴琪的酒店,梁恒波住的小酒店极其地简陋,就是青旅的升级版。
两张单人床,挨得非常近,中间有一个窄窄的床头柜隔开,但也就能摆一双球鞋的距离。
他们各自洗刷,谁都没说话。
临睡前,梁恒波拿出自己从不离身的walkman,戴上耳机。
他没脱衣服,很干净的白色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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