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妃也太不庄重,若不是景顺衣衫破了要找陈贵人的宫女迎春来缝制,还不知道昨儿离了长春宫,发生了这般事儿。
也是臣妾这些日子生产后身子不济,又要照顾七阿哥实在分身乏术,没顾上这些。”
富察皇后同乾隆坐在锦榻上,边说着递了盏杏仁茶给乾隆。
乾隆接过杏仁茶喝了两口,询问道:“陈贵人挪去了哪里?好生安置。”
“臣妾的西配殿空着,便给了陈贵人住。
一应都是现成的,也不用费宫中物件。”
娴贵妃接话道。
“嗯,既如此你多费心。”
乾隆声音淡淡,面上无甚多余情绪。
这边苏梨末看景顺的裤子缝制好已经换上了,忙告辞出了长春宫。
娴贵妃和陈贵人一行也以挪宫为由一同请辞出了景仁宫。
“皇上想必和皇后娘娘有话要说,咱们在那儿也是碍眼,”
娴贵妃扶着大宫女琥珀的手,笑道,“我先带陈贵人回去收拾寝殿。”
“可不是,景顺也该饿了,先带着景顺回宫,改日再带景顺去娘娘宫里请安。”
苏梨末说完领着一行人回了景仁宫。
同聪明人交往就这一点好处,不必浪费唇舌,该办的也就办了。
嘉妃得宠本就张狂,如今膝下两个阿哥傍身,可不是后宫第一得意之人。
她得意了,其他人也就失意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你来我往,抱团结盟,实属正常。
此刻苏梨末再想苟着摸鱼也已经不能独善其身了,既如此不如借陈贵人的事向皇后和娴贵妃抛出橄榄枝。
况且娴贵妃日后是继后的不二人选,景顺有她做义母,也能多重保障。
娴贵妃也能明白她的心意,彼此也就能安心了。
而且看今儿富察皇后对她提出把景顺给娴贵妃做义女的态度,苏梨末终于可以肯定,娴贵妃和富察皇后果然是一条船上的人。
傍晚,消息传来,皇上从长春宫出来之后,命人暂时撤去了嘉妃的绿头牌,说她产后虚弱静养为上,不宜侍奉圣驾,期限未知。
苏梨末正同霜降她们打马吊(麻将),听到冬雪的话,心下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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