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做过润滑了,但我表哥鸡巴天赋异禀,直戳戳地捅进来还是让我差点疼坏了。
他掐着我的腰操弄着,办公室里都是啪啪的声响,我知道我流了口水和泪水。
男人不是泥巴做的,曹雪芹!
我这么在心里质问他。
男人才是水做的,我们比谁都会流水,我们比谁都要湿漉漉。
我颤颤巍巍地迎接我表哥鸡巴的检阅,一声声叫着,说“我要被干死了”
,我表哥捂住我的嘴,哑着声音说:“闭嘴…”
就算捂住嘴,我也要含含糊糊地说“我爱你”
。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到了吗?我不撒谎的。
我为了侧着头看我表哥都快成斜眼了,这模样肯定很丑吧。
但我表哥真好看啊,他也浑身汗湿了,像疯了一样操我,如果别人看到到我表哥,肯定会说,男人果真是水做的。
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射了两回了,又爽又疼,我老二戳着办公桌的抽屉握手上,真的不太舒服。
但我表哥吃得肯定很开心,又满足又压抑地喘。
我哭着叫,抽抽搭搭地叫,胡乱地摆着胳膊,把办公桌上的试卷都掀翻了。
试卷白花花地淋在地面上,我看到了好多名字,有我们班长的名字,学习委员的名字。
那些红色的对号像是一双笑眼,几百双眼在盯着我们做爱,在盯着我们变成水,在替我们证明曹雪芹的悖论。
太害羞了,我叫“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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