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里,我妈正在做饭,看见我的脚叫了声,差点把饭铲子给撂了,急匆匆关了煤气灶。
我表哥替我回答了弄伤的缘由,我妈狠狠地捶了下我的肩膀,说:“小兔崽子,不省心的东西,活该!”
但她还是心疼我的,晚饭都不用我自己去盛,她都给盛好了,吃完饭就把我赶到房间里,语气很凶:“你好好躺着吧,疼就叫我——给你气死了。”
我很乖地点头,听着门关了。
我妈离开的时候房间还是亮的,但外面黄昏褪色了,脚下的影子也拖拽延绵,我坐在床畔发呆,黄昏余温彻底消失的时候,门传来了响声,我听见了我表哥的声音。
“你怎么没开灯?”
在他按开开关之前,我叫住了他:“先别开灯。”
我们俩待在昏暗里,连彼此的面容都难看清,我呼吸急促起来,好像氧气供应不足,又好像是脚踝疼痛复发,我问他:“哥哥,你能先过来吗?”
我表哥的影子和黑暗同流合污,呼吸声离我近了些,脚步都踩着心跳的节奏。
我脚崴了,但手还是有的,我伸出手,抱住了我表哥的腰,把头贴在他的身上。
好心的时针,慈悲的指针,停一停吧,停在这一刻。
我抱他抱得很用力,好像我足够用力,我表哥就不会消失掉,就会一直停留在昏暗里。
“怎么了?”
他问我。
我吞咽下那句“你会走吗”
,抬起眼睛看他,轻声问他:“可以做吗?”
我表哥似乎要说话,但我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拒绝听他的回答,朝他摇摇头。
眼角痒痒的,好像又在发热,我似乎是一直都不懂察言观色,但心动是献身招惹来的娼妓,无论哪种颜色,都会融化在这点黑里。
“别拒绝我了,哥哥,”
我哑着声音说,“求你了。”
裤腰带解开了,掉在地上有叮啷的声响,敲碎了交合的漆黑影子,我低下头,在眼泪掉下来之前,张口含住了他。
第24章
我第一次给我表哥口的时候也是在黑暗里,他在卧室里看不知所云的文艺电影,我穿着红裙子趴在他腿间,听着他喘息。
我一无是处,或许在这方便算天赋异禀?我不需要灯也能看清我表哥,也能找到他鸡巴的位置。
他勃起得很快,我又把掉在上面的眼泪给一点点舔掉,仔细地嘬着,发出细微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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