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听别人说……上了呼吸机就没有下来的……&rdo;水水突然低沉急促、颤颤微微地说了这么一句。
水水吸了一下鼻子,做了个极度深呼吸,立刻将头埋在手中,我听到水水哽咽的声音。
我和水水是初中同学,算下来有十多年的交情。
我们一起经历过不少事情,我亲眼看见水水他爸用铁锹头戳在水水的胳膊上,水水疼得呲牙裂嘴,托着胳膊跟我往外跑。
我们一起愤怒过,恐惧过,伤心过,我见过水水各种表情,但象这样哭,我是冰冰算是过了危险期,命捡回来了,但因发现心功能不全和心脏扩大仍需长期的治疗,水水愁起医疗费住院费来。
他们两口子都不算会省钱的,所以只能靠双方父母资助。
冰冰上班的那个公司给了他们三千块钱,基本算是遣散费。
水水没向我开口借钱,估计他知道我是工资不花光也要折腾光的主儿。
阿俊给了我五千块钱,让我对水水说是我们俩借给他的,什么时候有钱了什么时候还。
阿俊让水水打张借条,我说这话我讲不出口,阿俊回答:那就算了。
快年三十了,阿俊计划二十九号回家,初三回来,他问我今年春节宴会厅忙不忙。
&ldo;今年国外的大型旅行团一个没有,国内公款吃喝都在年前疯狂过了,三十、初一、初二宴会厅就没人。
&rdo;我喝了少半瓶别人送阿俊的五粮液,躺在沙发里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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