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罗一慕,衬衫在简令眼中有了别样的含义,她心知其中的内涵,于是也爱上了穿衬衫——只在罗一慕面前穿,只穿给罗一慕一个人看。
简令穿衬衫的方式又与罗一慕不同,她天生随性的人,不像罗一慕那样约束自己,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从来不扣,衣摆也只扎一半在裤腰里,故意留一半散落在外面,身高腿长,这么穿就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于罗一慕的潇洒不羁的美感,可今天简令却故意扣上了领上两颗扣子。
当她故意扣上最顶端两粒衣扣,当然就只为了重新在罗一慕面前再解开一遍。
简令是个中老手,知道什么时机解开衬衣扣子才能把人撩得恨不能从手机屏幕里直接伸出一只手来抓她。
果不其然,罗一慕的呼吸已经粗重起来,眼睛也离摄像头更近。
“手机拿起来。”
罗一慕的嗓子已经带起了暧昧的干哑,漆黑的眼珠子里暗流涌动,“我看不清。”
“别急嘛。”
简令笑吟吟地说着,扣子又向下解了一粒,胸前一点沟壑若隐若现。
“继续。”
罗一慕的声音已经哑得像被粗糙的砂纸磨擦过一遍,呼吸热热地喷在屏幕上。
简令正要解第四颗扣子——
“罗老师?罗老师你在么?”
罗一慕的酒店房间外面,突然有人咣咣凿门。
“什么事!”
罗一慕赤红着眼睛,粗重地喘了一声,几乎是咆哮着回头吼出来的三个字。
“张老师晚饭好像吃坏了肚子,在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的,我们三个大男人进不了女洗手间,麻烦您帮忙过去看看她要不要去医院行么?”
罗一慕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眼珠子都快把门板瞪出了一个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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