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这人身上熟悉的信香,傅远突然“嗤”
的一声笑出声来,说道:“难得一见燕先生紧张的模样,也算是得了趣昧。”
原来这人是装的,但装了多久他就不知道了,燕荣帧松了口气。
罢了,傅远不生气就好,他燕荣帧这辈子还没对谁这么服过软,算是栽在这人身上了。
但回头一想.方才傅远是承认自己吃醋了吧,燕荣帧有些后知后觉的欣喜。
在很多人看来,傅远温和、谦虚有礼,面面俱到,是个十份完美的伴侣,但这样的人有很重的不真实感。
直到方才,他才觉得自己看到了傅远有血有肉的一面。
燕荣帧不由得出了砷。
“燕先生,你怎么不说话了?”
闻言,燕荣帧不满的回道:“你别喊的我这么生分,”
“好吧,老婆你怎么不说话了?”
这个词让燕荣帧有些牙痒痒,他知道傅远这是故意的,转身把人扑到到地上压制住,两人顿时像个孩子一般闹成一团。
天边的风筝压在摇曳,将时光拉得很长很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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