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襄干脆跳下了车,姜准步行,他也跟着姜准一起步行,终于走到了前面的分叉口,姜准停了下来,“我要拐弯了,你还跟吗?”
“是吗?”
舒襄闻言跨上了摩托,拍了拍他那双冻得通红却又不肯戴手套的手,“明天见。”
姜准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疾驰而去的背影,“真他妈有病。”
姜准做完家教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果然,他们又趁着姜准不在偷偷涮了火锅。
姜准并不是不吃火锅,只是觉得宿舍不是涮火锅的好地方,既要担心跳闸,又要灌满一屋子挥之不去的火锅底料味,很不划算。
他们宿舍的人多少有些忌惮他,见他回来主动坦白,还给他留了几只火锅丸子。
姜准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依旧是先看书再洗漱,只是在洗漱之前多问了一嘴,“那个舒襄是什么来头?”
“舒襄你不知道?”
临床的钱征趴在床头说:“咱们系有名的同性恋啊。”
姜准把脱掉的外套整整齐齐地叠在凳子上,“没听说过。”
“也是,你每天光顾着学习了。
舒襄不知道,沈之森你总知道吧?”
“是那个沈老师吗?他不是早就辞职了?”
“就是他,咱们系最帅的男老师,就是因为舒襄他才辞的职。”
钱征说:“你怎么突然问他,他的料还真是多,不然我跟你详细说说?”
“不用,就是随便问问。”
“不会是舒襄看上你了吧?听说他就爱帅哥。”
姜准正在脱毛衣的手顿了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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