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羂索的小动作也多,他迫切地想知道你是谁,不断试探。
若你的出现能让他吃颗定心丸,那就出来吧。”
安吾又说:“或许禅院家会抗议,我能压制。”
禅院甚尔听后嗤笑道:“对他们来说,我早就是死人了。”
还是以为不知死在哪个角落的类型。
安吾没对他的话有什么表示,只说:“有什么行李趁早搬进来吧,在总监会的地盘内他们不敢动手,上下班路上却难说。”
说白了之后上下班就需要甚尔接送了,如果对方需要什么武器或者买什么车都可以去趁早买,钱他来报销。
安吾的财政状况好到不行,他可是执掌新泄市的公家之后,财富能够填满当地的川流,甚尔再怎么花钱都能兜底。
甚尔听见这话能不高兴吗,可惜他笑起来比起俊俏的小白脸,更像是伺机猎捕的豹子,内心更在盘算,剩下的钱要去哪个赛马场玩玩。
去公海赌场也不错,只要安吾愿意带他跑。
而坂口安吾则想起了另一件事。
已知禅院甚尔与伏黑惠是父子关系,禅院甚尔与伏黑惠长得十分相似,自己对伏黑惠相当赏识。
安吾:……
父子丼不吃不吃绝对不吃!
……
安吾说干就干,他先正常上下班,感受同僚们的热情,这群人是真的很热情,这段时间内他已经遭遇了无数波的暗杀。
诅咒师都是没创意的,还有人试图用古法咒杀他。
说是诅咒也要讲究基本法,什么用一根头发来诅咒人基本上是做不到的,可能千年前的咒术师勉强能通过头发让人霉运连连,在现代,这些咒法已经失传了。
若有人会,那一定是有堕落论的坂口安吾桑。
现代诅咒起码需要获得被诅咒人一定分量的血液才能下咒,老橘子们很快发现,安吾虽年轻,在小心谨慎上却与自己等人不相上下,甚至能用惜命来形容他。
“一点血液留存都没有吗?”
还有人不死心地询问。
“无。”
下属忍不住辩解道,“坂口桑已多年不亲自出任务,想有他的鲜血样本也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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