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孃拎着花洒从顶楼花园下来,一下来就看见自家的赔钱货正在门厅处张望,忍不住出声骂人,“你还知道家门在这儿啊?”
“我哪儿有鬼鬼祟祟?”
兰驰阳回头望着奶奶,“您浇花啊?”
“有的人拿了一把又一把花回来,扔在那儿又不管,我不弄到楼顶去,家里都快熏人了,奇奇怪怪各种味道。
兰驰阳我问你,这花能不能消停了?”
兰孃说着就来气,回家看见满屋子花,跟开花店似的,味道还乱,一气之下全部弄到楼顶上去。
顺手弄点营养液浇一浇。
“不。”
兰驰阳可硬气了,“我心里还没舒服。”
“那你什么时候才舒服?”
兰孃想给他浇点营养液,营养营养脑子,“这事儿是舒服的事儿吗?”
“奶奶你也有一份责任……”
兰驰阳试探性作死。
“责任你个头。
我正告你,要是不会拉窗帘,拿鸡毛掸子打断你俩的手。
“兰孃说完把花洒扔给兰驰阳,“去给我装一壶水。”
“楼上水龙头没有水吗?”
“坏了还没修。”
“那我明天找人修……花也明天浇吧……”
“别那么多废话,我楼上等你。”
兰孃一说完转身上楼顶了。
兰驰阳没办法,只好装了水,哼哧哼哧提着上顶楼。
走上楼顶,看见奶奶坐在小亭子里,把小亭子里另一张藤条圈椅留给自己,心里一下子明白浇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是奶奶有话要说给自己听。
兰驰阳把花洒放到小亭子唯一的一级阶梯旁边,走过去,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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