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门外看着,男人死死咬紧牙关,浑身僵硬如同石雕般,幸好此刻院中除了褚良之外再无旁人,否则若是被别人看见了他鼠蹊处的变化,怕也会惊吓不小。
草草的将身上擦洗干净,盼儿直接将褙子披着,因为水汽太浓的缘故,薄薄布料紧贴在玉背上,将领口的布料拢了拢,这才往外走。
岂料刚刚将门推开,她便瞧见了站在外头的褚良,霎时间盼儿脸白的像雪片,一双眼瞪得滚圆。
想想自己方才在净房中擦身的模样全都被这个无耻之人看在眼里,盼儿面色忽青忽白变幻不定,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强忍着心头怒意冲着褚良福了福身,盼儿压低了声音道:
“奴婢见过少爷。”
褚良没吭声,转身往回走,盼儿犹豫了一瞬,还是跟在男人身后进了门儿,刚走进去,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还没等盼儿反应过来,就被人死死的按在门板上。
雕花木门做工精细,上头细小的木刺也全都被磨平,即便如此,上头的边角仍有些尖锐,狠狠撞在了盼儿的后腰处,让她疼的泪花涌现,口中也不由溢出丝娇呼。
女人的小手护在胸前,死死攥着襟口,她身上的褙子是用绸料做的,这种布料最是细软不过,现在被捏的皱成一团,盼儿手心里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那副心虚又忐忑的模样让男人看在眼里,忍不住欺身逼近。
褚良一手将盼儿的两只腕子高举过发顶,按着她,不让她胡乱挣动。
男人低着头,炙热的薄唇直接叼住了香甜柔软的唇瓣,灵活的舌尖撬开牙关,咬着娇嫩的唇肉,一下有一下,好像要将盼儿整个人都给吞入肚腹中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盼儿只觉得脑海中迷迷蒙蒙混沌一片。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褚良打横抱到了床上,耳边传来男人粗噶的声音:
“你既然是来伺候我的,就在里间儿好好伺候着……”
盼儿还想挣扎,偏这人生了一身钢筋铁骨,将她死死的搂在怀里,稍微挣动一下都不能。
好在褚良还记得小女人的身子不方便,也没有做更过分的举动,一整晚将脑袋埋在盼儿肩窝里,轻轻嗅着那股浅淡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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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林氏去了京兆尹府报了案,但却彷如石沉大海般,一连许久都没有消息传来。
一开始林氏还能心存侥幸,到了后来却想的通透,已经不对京兆尹府抱期望了。
她记得盼儿之前在忠勇侯府做过活儿,便找到了周庄头,让他领着去了一趟侯府,看看能否求一求老爷子,让他派人将盼儿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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