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紧,慌慌张张的下了地,细腻指尖按在了青紫的淤痕上,皱眉问:“怎么伤成这样?”
褚良哑声道:“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没事。”
说着,铁臂搂住小媳妇的腰,就要把人往床上带。
一把将男人的胳膊给扒拉开,盼儿有些恼了,气这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恨声道:“去床上趴着,我给你上药。”
先前褚良从葛稚川那儿讨来了活血化瘀的药膏,虽然她身上的灵泉水对伤口也有奇效,但却是用来止血生肌的,褚良撞了这么一下,并没有蹭破皮,用药膏混了灵泉水,约莫对伤口才更有效。
心里这么想着,眼见着高大健壮的男人平趴在床榻上,十分老实的模样,盼儿心头火气稍稍消了几分,细腻指尖沾了些透明的药膏,涂在淤青发紫的皮肉上,药膏冰凉,伤口却是火辣辣的刺痛,褚良浓眉紧紧皱着,口中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手上动作一顿,盼儿问:“我弄疼你了?”
男人摇了摇头,咬牙道:“不疼。”
盼儿闻言,继续涂抹药膏,之后又倒了些灵泉水出来,抹在了伤口上,拍了拍褚良结实的脊背,发出一声脆响。
“时候不早,先歇下吧。”
解蛊的法子每日都不能断,更何况盼儿喝了葛稚川开的药汤,小日子早就被推迟到了下个月,自然也没有推辞的理由。
褚良麻利的将蜡烛吹熄,爬上了床,将娇滴滴的小媳妇抱在怀里,生龙活虎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受了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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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褚良从山里头带了软枣子出来,盼儿就迷上了那只比珠子大不了多少的绿果,吃着又软又甜,只可惜软枣树都在山里头,摘果子实在是不方便,要是能把软枣树挖出来,直接栽到庄子里,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褚良也是个疼媳妇的,白日里忙活完自己的事儿,特地把周庄头叫来,仔细问了问,确定了软枣树移栽也是能活的,便带着十几名侍卫上后山去,准备把几棵年份不大的软枣树弄过来。
男人刚上山没多久,盼儿就给狼牙喂食,之前那匹野狼跑到庄子里,她在猪肋条上抹了灵泉水,野狼吃肉吃的可想,想着那种凶猛的畜生都吃过了灵泉浸过的肉,盼儿也不好厚此薄彼,亏待了狼牙,索性也按着那日的步骤,把灵泉水涂了猪棒骨上,这才喂给了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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