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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射击的时候,突然传来争吵,我眼睛没打开,听了一会儿,知道是老队员的挑衅引起了考核者的不满,笑了,想起了我曾经考核的场景,那时步轻风就在我背后看着,看见我受伤,流血,从高墙上掉落,从来一声不哼,他真能忍啊。
突然感觉争吵没有了,可为什么没有枪声呢,我又等了一回儿,听到一声大叫:“下来,我知道你听得见!
下来,让我见识你的本事!”
嗯?下来?谁?不会,是我吧?
为了确定,我坐起身子,从车外看去,这一看不打紧,我居然看见那群灰头土脸的考核者都朝我这边看,目光愤怒,像是要把我撕碎一样。
我疑惑了,这怎么回事?我招谁惹谁了吗?
小狼天生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兴高采烈地朝我喊:“杀手,你天天睡车上不做事,这些烂菜叶子不服气,向你挑战了。”
我跳下车,迎着那片愤怒的目光走上去,问黑哥,“怎么回事?”
我发誓我没骂过他们半句。
黑哥说,“他们说不可能达到我说的条件,认为我故意刁难他们,说车里睡着的那个人能达到,他们就相信,也接受惩罚。”
旁边传来小狼狐狸匕首飞鱼幸灾乐祸的笑声。
我睁大眼睛,车里睡的那个人?车里睡着的好像不止我一个吧?我眼睛斜斜看着步轻风。
步轻风眼睛望天,天天一没太阳也没飞鸟更没风筝,一块白板似的天,能欣赏出诗来吗?我恕视他,他头也不回继续望天,我分明看见他嘴角的笑容加深,加深,笑得一脸□,一脸春花秋月。
我明白了,队长的权威没人敢挑衅,就算是公开睡觉,愤怒都要隐藏或者转移。
我躲着睡觉,远远的大气都没喘一口,他们不满了,认为我太悠闲太欠扁,非要将我拉下来欺负一下才能解他们的心头之恨。
迁怒,□裸的迁怒。
好吧,他们累死累活猪狗不如,我却大爷似的成天睡觉,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
我点点头,问黑哥,“怎么打?“
黑哥说了打法,我摇头,太简单了,摸摸枪杆,随意地问,“是谁要挑战我呢,敢站出来么?”
队伍前面一块大疙瘩站出来,雄纠纠气昂昂地看着我。
我沉吟了一下,对黑哥说,“把他绑到靶子那头的木板上,绑紧,别让他乱动。”
大疙瘩很快明白我的意思了,大声喊起来:“我要向有关部门投诉你!
你违规!
违规!”
我说,“等你找到有关部门再说吧。”
捡起一把枪,仔细检查一遍,这是我不变的习惯。
小狼和黑哥同时动作,再厉害的人都没有办法反抗,绑到木板上,大疙瘩不叫了,闭上了眼睛,一脸悲伤恐惧的听天由命的表情。
我托起枪,眼睛一眯,一连串的子弹飞了出去,激烈,迅速,利落。
围着大疙瘩九到十厘米的外圈打了一圈,小狼上前解下大疙瘩,木板上出现一排小孔,正是一个人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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