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这还是今年的贝茶边洗漱边问:“徐妍做的事严重吗?”
富贵恨铁不成钢的哇了一声:“这哪里是严重不严重的问题,这明明和你就没关系,你不该管的。”
“我知道。”
贝茶擦干净脸,坐在凳子上,让凉倦给自己梳头发,她来这个时代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学会梳简单的发式,实在是惭愧。
外面依旧下着小雨,天色也有些阴沉,灰蒙蒙的,仿佛笼罩了层雾气,看不清远处的景色,无端使兽人压抑。
凉倦替贝茶梳头:“主人想怎么办?”
贝茶唔了一声,徐妍出事,孙采之求她,还是用这种手法,实在是有点让她……膈应。
毕竟徐妍惹的是魏家,孙采之要求也应该是去求魏家,再者说了,她都没见孙采之一面呢,孙采之怎么就直接长跪不起了,半是祈求半是胁迫的。
在贝府门前,兽人来来往往看到孙采之,指不定要怎么脑补他们贝府欺负贫苦人民,或者说他们贝府无情无义。
“贝王爷说怎么处理了吗?”
凉倦提醒她:“贝王爷上朝还没回来。”
贝茶哦了声:“那沈……”
话说到一半就闭嘴了,她还记得凉倦说,她不信任他,话里话外都暗示她不相信她的办事能力,出了事就去找沈修。
凉倦小奶音温温柔柔的:“主人是想问沈先生怎么处理的吗?”
贝茶莫名后背一凉,再看凉倦给自己梳头,感觉自己只要点头,凉倦都能将自己的头拧掉。
这种想法实在太诡异了,先不说凉倦没这种能力,就说凉倦心地善良也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
“毕竟沈修手中有人脉,而且我是给钱的,大家钱货两清,就像是我去店里买东西一样,只不过是掏钱请他办事。”
凉倦听她解释这么多,心中舒服了很多,只要能用金钱衡量的关系都是简单关系。
那种金钱都撇不清的关系才是最复杂的。
凉倦心情好了,温声细语:“那主人还要找沈修帮忙吗?”
贝茶听他温声细语还是觉得后背发凉,难道她真的有受虐症?非得要凉倦对她冷言冷语?她说:“不用了,我们先去看看。”
“先让冬夏把孙采之请进来。”
冬夏也很为难,她劝孙采之劝的嘴皮子都要破了,孙采之都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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