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准解锁,发现所有资料清理一空,微微安心。
赵学义来不及清理资料,姜准有个非常狠的保护系统,只要输错一次解锁密码,手机会自动清楚所有使用痕迹。
“我送你去医院。”
聂诚眉头紧锁地盯着他额角的血痕。
除了额角,还有高肿的斜方肌、手臂上的刀痕、腿上伤口裂开的血迹,让姜准看起来颇有几分狼狈。
“没事,都是皮外伤,先搜证。”
“你去我车上等,一会儿让杰明开你车回去。”
“好。”
姜准拖着疲惫的身体坐上副驾驶,看着忙碌的警员们封锁现场,陆续将一百多号人带回审问,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睁开眼,人已经在高速公路上,身上盖着外套,外套所有人在他旁边开车。
他看看手表,晚上十点,睡了不到一个小时。
“醒了?”
“嗯,查得怎么样?”
“地下拳场的老板是通缉在逃的王强,你对他还有印象吗,下巴有刀疤那个。
王光德的弟弟一直跟着他混,也被捕了。
关于赵学义的线索有限,他根本没去看审讯审讯室里,聂诚和祖星辉看似放松地在地雷对面坐下。
地雷还处于搞不清状况的阶段,他的世界里只有拳场上的胜利,被捕、审问以及后果在他的理解范围之外,所以他们没怎么费工夫就问出了不少东西。
地雷本名雷凡波,出生于本地,父母是外来务工人员。
父亲是建筑工人,死在工地上,家里经济来源没了,母亲为生计□□,染病去世,那时雷凡波八岁,赵学义发现了他。
之后十二年中,他被培养为拳手,日复一日地练拳、打拳。
“认识桥墩吗?”
“认识。”
“他表现得怎么样?”
“他不是一个好拳手,但是够狠,赵哥派他去执行任务了。”
“他现在在哪?”
“不知道,他要自己当大哥,赵哥放他走了。”
“你不知道他已经被捕了吗?”
“被捕了?”
雷凡波惊讶道。
“你们生活在哪里?”
“基地。”
“基地在哪里?”
“我不知道。”
“周围有什么?”
“有林子,一条小溪。”
“小卖部超市一类呢?”
“没有。”
“你们的食物来自哪里,赵学义天天和你们在一起吗?”
“不是,他一周里来两三天,要是报名了比赛,比赛前几天会住下。
吃的都是他开车带来的。”
“那你们大概住在哪个方位,南青区还是于宁区?”
“不知道。”
“赵学义手下还有几个孩子,最大的多大,最小的几岁?”
“算上桥墩,一共九个。
最大的应该是我和桥墩,最小的……三四岁吧。”
“上次赵学义送食物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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