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里,雇主及其老公坚持只要苟杞道歉这事儿他们就不追究了,苟杞拒不道歉,并突然想起以前在一个刑侦纪录片里看到的办案细节,大声指出可以比对自己前胸衣服上的指纹。
虽然两人打架也有可能会蹭到前胸,但那跟五指抓出来的指纹是不同的。
雇主当着闺蜜的面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转身突然给了老公一记响亮的耳光,嚎啕哭着坐倒在地上。
她捂着心口锥心刺骨地说“你老实点吧求你了”
、“就几个月都忍不了吗”
、“你活着是不是就是为了打游戏和睡女人”
。
苟杞在回执单上签字离开警局时,夜已经很深了,天上正飘着雨夹雪。
苟杞早上出门时天就阴沉沉的所以她特意带了把伞,但是这把伞现在落在雇主家了。
她解锁路边一辆共享电动车,就这样淋着雨夹雪回家。
啊,是回到老楼租住处,她早就没有家了。
雨雪实在太大了,行至半路,苟杞整个人就从里到外淋得湿透了。
结果这样狼狈不堪地刚到楼下,再度与警察打上交道了。
老楼好几家被盗了,包括她家。
一台旧电脑不见了,虽然它并不贵重。
深更半夜,她湿淋淋地站在警察对面,眼睛里突然一点亮光都没了。
……
元榛听完沉默将近五分钟。
“你药哪儿来的?”
他问。
“以前攒的,我奶奶的,”
苟杞说,“可能都过期了。”
“航站楼到了。”
司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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