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赌钱赢了,不多不少,刚好够两杯,就去小巷深处沽了二两酒。
他为人不规矩,净在店里和人开些不着调的玩笑,直到饮尽了那点儿猫尿才肯走。
有人抽着旱烟,在薄薄的一层蓝雾里看他,明明弯得很深的眼,却没有很深的笑意。
冯开喝了个半醉,他出门时就扶着墙根喘了两口浊气,再一抬头,便见杜素声从他面前走过。
她的容色,在这一带都是极有名的。
癞□□当然肖想过白天鹅。
所以那时,冯开心底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一下被勾了上来,他甚至觉得喉咙有点痒。
他仗着自己的气力,胆子一下大了,就想去拉人家的手臂,嘴里还不停说着带酒气的浑话。
这还不够,这下流的货色甚至把脸也贴着往人家的跟前凑。
杜素声紧紧皱起眉,内心的厌恶止都止不住。
她挣扎着反手一扯,直直把软脚站不住的冯开推搡在了地上,他一跌,掌心破了好大一条豁口。
他不顾,仍要挣扎着向她凑过去,反被踢了记心窝。
冯开这才止了动作,又捂手又捂心口,嘶嘶叫着疼。
几个蹲在墙根儿的二流子吹了声长长的口哨。
杜素声环了一圈,啐了一口下流,又急匆匆的走了。
她一路辗转,使自己的衣襟都被汗水洇湿了,终于在诊所寻到了柳知絮。
正好这时那孩子的父母也赶来了,杜素声便一脸不虞的将柳知絮带走了。
等柳知絮回家吃完热过的饭菜,她们才觉得疲累,洗漱一番后,便一起休息了。
杜素声没将冯开这事儿放在心上。
这不过一件小事儿,哪里值得累一天的柳知絮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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